【圆明网】原大连法轮功学员郭居峰,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六月五日期间,曾多次被绑架、关押,并被非法劳教两年半,期间遭受折磨。郭居峰于二零零八年逃离中国到德国,现在是一位电气工程师。
现年四十一岁的郭居峰于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向中国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公布江泽民的刑事罪责,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恢复法轮大法的名誉。
以下是郭居峰先生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叫郭居峰,现居德国,是德国跨国公司的一名电器工程师。一九九五年五月,当时我二十二岁,在东北重型机械学院上大学(现在叫燕山大学)二年级,当时学校有同学学法轮功,我就看了法轮功的著作《转法轮》,之后我参加了九天的法轮功学习班,通过看大法师父讲法的录像学习,觉得法轮功讲的真、善、忍很好,功法也简单易学,就开始学习,每天早上和同学在操场的空地上炼功,当时学校最多的时候有五十多人学法轮功。
学法轮功后,我发现自己比较会调整和控制自己的情绪,这非常重要,因为和人接触,不可能都很顺心,能够在矛盾中退一步,理性的看到自己的问题,就是提高人素质最重要的关键。比如我在自己急躁的时候,我通过炼功放松自己,炼功后心情非常平静,看问题比较理性,而且能够替他人着想,减少了和他人引起矛盾的可能性。
学法轮功让我学会了尊重生命,生活比较节俭。一次,在大学里,一个老乡来看我,看到我在床上缝袜子,他很惊讶,按照我的家庭背景,能够这样简朴很不容易。学法轮功后,我从不和别人攀比,去掉了好面子的不好习惯。我也不会瞧不起其他同学,因为我衡量好坏的标准是真、善、忍,而不是成绩的好坏和家庭的贫富。
在生活中遇到苦难中我也学会了积极看问题,炼功后我做事情从原来的虎头蛇尾变成了有始有终。二零零八年,我从中国逃到德国后,生活开始非常不稳定,面对陌生的海外生活一时间不知所措,但是通过炼功,我的心安静下来,我从零基础开始学习德语,积极寻找工作,面临多次的拒绝后依然持之以恒,锲而不舍,最后终于在一家德国跨国公司找到了电器工程师的职位,德国劳动局还特意撰写文章,将我的故事报道出来,以激励其他求职者。
法轮功被迫害已经十六年了,在此我递交控告状,我的心声和十六年前警察问我的一样,那就是,要求还法轮功清白,还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清白,让世人了解法轮功的真相。
一、两年中被非法关押十七处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零一年六月期间,我总共被在十七个不同的地点非法拘禁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十一日,大连法轮功义务辅导员被绑架,我听说后赶到市政府旁的信访办上访,被警察绑架、关押到晚上九点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到大连火车站购票去北京的时候被车站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关押至少八个小时。
一九九九年,我被大连机床集团发动机分厂厂长关在单位两天不让回家,后我趁机逃了出来。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去北京上访,在北京租房住的地方,由于房东告密,被绑架当地派出所,后被大连公安劫持到北京建新宾馆非法关押三天,再被大连长兴街派出所警察劫持到大连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十天。在我去北京的上访的时候,大连市沙河口区长兴街派出所警察非法侵入我在大连机床厂的宿舍,抄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四日,我在天安门广场打坐,被绑架到当地派出所,后被大连警察押回、关押到大连戒毒所两周。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被双鸭山市立新派出所警察绑架,在双鸭山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我被大连南石道街派出所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大约七天左右。十月二十二日,南石道街警察非法侵入我在大连机床厂的宿舍,并到我单位,把我办公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新年刚过,我在家中被大连南石道街派出所、双鸭山市立新派出所等警察闯入家绑架。在路上,喝得醉醺醺的警察对我说:“你知道我抓你为什么吗?就是为了立功。”我被劫持到哈尔滨尚志派出所,被铐在暖气管子上,当晚又被劫持到哈尔滨看守所关押一晚,后被劫持到大连看守所刑事拘留两个月。
之后我在没有律师辩护和法官审判的情况下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先后被劫持到了三个劳教所,度过了四百多天:二零零一年五月到八月被劫持到大连劳教所非法劳教;二零零一年八月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省铁岭市的关山子劳教所;二零零二年三月到六月五日,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省葫芦岛劳教所。
二、所遭受的肉体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晚上,我在大连西岗区南石道街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警察追赶,从一个十米高的陡坡上掉下去,摔昏在地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铐南石道街派出所的老虎凳上,浑身是伤,额头出血,手掌也肿起来了。右腿膝盖撕裂的疼痛,肿胀的很严重,后来去医院检查,确诊为髌骨骨折,打了石膏固定。在这种情况下,警察对我刑讯逼供,警察陈金(音)扇耳光,并命令保安晚上看着不许我睡觉,我一打瞌睡,保安就用喷壶往我脸上喷冷水,当时是冬天,很冷,我被剥夺睡眠,每天晚上身上都被喷的很湿,他们至少三天晚上没有让我睡觉。
大连戒毒所被强制关小号和野蛮灌食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大连戒毒所被非法关押两周,当时戒毒所没有吸毒人员,全部关押法轮功学员。我由于拒绝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被强迫关押在三楼的小号里面,整个楼层都是被间隔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地环,我双手被手铐铐在一起,然后手铐铐在地上的铁环上,我站不起来,整个楼就我一个人,惩罚持续了一天,没有给饭吃。在那之后由于我绝食,被野蛮灌食,我被警察仰面按在床上,双手被铐在床上,双腿被警察按着,医生用开口器将我的嘴打开,然后从鼻子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铐地环 |
五个小时的电棍折磨和精神侮辱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我被非法关押在大连看守所,被强迫照相,按手印,之后我被非法劳教两年半,三月底我被劫持到大连劳教所,我被脱光所有衣服检查,并被强迫验血。在大连劳教所新收,我被强迫打扫警察的办公室。二零零一年五月份,我和其他共十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劫持到男教学楼。在那里的教室里面,我们都被强迫跪在地上,双手水平举起来,动一点就电棍折磨, 我被用电棍折磨了五个小时,我的脖子都被电糊了。当时主持这个迫害的有大连司法局副局长郝宝昆、大连教养院院长郝文帅、警察乔威和王军。我被电棍迫害后,他们把我的双手铐在身后,他们就拿来一面镜子放在我的面前,强迫我看镜子里蓬头垢面的我,然后在一旁哈哈大笑。这些警察不仅滥用酷刑,而且还在精神上想方设法的折磨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被逼坐小凳 逼听诬蔑录音
我被酷刑之后,被劫持到严管班,每天被强迫坐小板凳十五个小时,强迫去劳教所电影院听诬蔑法轮功的报告。警察还强迫其它班级已经被强制放弃法轮功的学员,每天集体骂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每天至少三次,我们在隔壁听的一清二楚,这也是一种精神虐待。在严管班还有一个录音机,每天十几个小时播放诬蔑法轮功的录音,谁要是不听,就要遭到酷刑。
被强制戴手铐一百天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被劫持到辽宁省关山子教养院,在到那里的两周后,我由于声援其他法轮功学员而被强制戴手铐一百天,我被劫持到三台子石场,两个犯人轮番每天和我铐在一起,他们和我铐在一起一天可以减一天刑期。我被二十四小时和犯人铐在一起,包括吃饭、洗脸、睡觉和上厕所。主持这场迫害的是院长高雷、警察田国军和王书记,以及刘队长等人。记得在石场,有一天晚上睡觉,那天警察喝醉了酒,就拿着电棍突然半夜闯入犯人住的房间,拿着电棍发狂的朝正在睡觉的犯人电,犯人被惊醒,发出凄惨的叫声,非常恐怖。
两次被关押小号,共一个半月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在三台子石场炼功被劫持到关山子教养院的总部的小号,小号一点五米宽,二米长的小屋子,它是牢狱中的牢狱。靠门的地方有个下水道,就是厕所,早晚两顿饭,每顿一个窝头,而且都是过了开饭时间才拿来,又凉又硬。口渴了我就只能喝下水道的水。警察将我的双手背铐后,然后铐在墙上的铁环上,夜晚困的时候,我只能侧向一方,压着胳膊睡一会,胳膊麻木了,醒过来,我就用牙咬住垫在头低下当作枕头的鞋,一点一点把鞋移到另一侧,然后再侧身躺一会。当时是一月份,也是冬天,外面正下着大雪,看小号的警察还打开小号的门,企图冻我,风夹着雪吹进小号里,寒风刺骨。我在小号被关押了一个月被转移到一大队非法继续关押,二零零二年新年刚过,由于我拒绝走操,又被非法关押在小号半个月。
被强迫做奴工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被强制劳动,形奴役的活有搬地板块、收秋菜、加工二极管,以及在石场干苦力。一九九九年十月在被非法关押在大连看守所期间,我被强迫到看守所外面劳动,有一次是到一个工厂搬运地板块,还有一次被强迫到一个菜地收割秋菜。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大连劳教所强迫加工二极管,每天早餐后就是一天十五个小时的工作,我们每个人身边一天的工作量是两个大箱子,共八十公斤的二极管。每天要重复上万遍一样的动作就是,左手从箱子里抓一 把二极管撒在桌子的胶皮上,右手拿着一个硬胶皮在桌子上搓,直到把弯曲的二极管搓直,放到身体右面的箱子里。除了准时吃饭和六小时的睡眠是为了我们可以继续工作外,我们都在工作,我们一分钱都得不到。如果不能及时完成任务或者拒绝劳动,牢头就会责骂,警察就会对我们酷刑折磨,那种酷刑折磨是歇斯底里的。举个例子,一次一 个叫王军的警察用电棍电法轮功学员,他按动电棍按钮的拇指都按出了水泡。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在辽宁省的关山子教养院,被强制到三台子石场工作,当时我由于声援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戴手铐一百天,我被二十四小时和另一个犯人铐在一起,我戴着手铐还被强制铲石子,手一天就磨出了四个大泡。当时的劳动环境非常恶劣,居住的房间十米长的过道两侧分别是上下两层的通铺,铺头伸出的木杆上七零八落的挂着沾满灰尘 的包裹,地上到处是污水、果皮和废纸,空气污浊,苍蝇成群。记得第一天到那里的时候,我戴着手铐准备吃饭,就听有人喊: “放炮了!”话音未落,一声炮响震耳欲聋,接着我头上的房板也轰的一下,原来是远处放炮迸出的石头从五十米以外飞到我们头顶上方的房顶,一块泥巴在震动中 垂直的落到我装满菜汤的饭钵中。我们出外面干活,不管天气怎样都会出去,记得有一次秋天,天气转凉,我只有一件马夹和破的裤衩,非常冷。有一次一天中天气一会阴,一会晴,结果从牢房出来进去三次。
被强制灌啤酒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我和法轮功学员曹玉强被非法劫持到辽宁省葫芦岛教养院。从五月十三日我开始绝食抵制迫害,三天后,他们开始准备迫害我,参与的警察有刘佳文,副大队长崔晓东、刘海厚,狱医王大柱。我被劫持到一个屋子里面,屋子的窗户被窗帘挡着,四个犯人把我按到铁床上,一个医生强制掰开我的嘴然后在里面放了一个木头一样的东西,再强制把一个塑料管从我的鼻子插到胃中,但他们灌入我胃中的不是食物,而是啤酒。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灌食是警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另一种手段,由于我不能喝酒,胃反应非常大,不断的呕吐,灌食的管子卡在呼吸道和食道之间,每一次胃痉挛导致的呕吐都是一种无以言表的痛苦,后来我的整个喉咙全肿起来了,从下巴到胃上面的一条线,每一次吞咽都非常疼痛。我的双手分别被铐在铁床两边的角铁上。他们除了将我双手铐在床两边的角铁上,还用床单把我的两只脚缠了几圈,分别将床单两头紧紧的系在床尾两端,他们又用另一条床单放在我的胸前,然后床单两端穿过我已经被铐在床上的胳膊分别系在了床头两端,我一动也不能动,死死的被固定在了床上,被床单绑在床上的日子一共有九天之久。后来他们用一个大的注射器给我打流食,有时流食会喷出来,粘到头上,由于我的头发很长时间没有洗,时间长了非常痒。他们整个迫害我的过程是十分隐蔽的,用窗帘挡住窗户,害怕别人发现。
在我绝食二十四天之后,身体极其虚弱,教养院害怕我死在里面,才把我释放。二零零二年六月五日,我以保外就医的形式回家,但是被葫芦岛劳教所勒索所谓罚款二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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